两岁开始阅读,3岁已达到六年级阅读理解标准,此后连续3次跳级。16岁获得全美高中生最高荣誉总统学者奖,被哈佛大学录取,这是16岁华裔少年潘晖诺的简历,他告诉别人秘诀是脚踏实地!
在不少中国家长眼中这份简历所描述的就是一个“大写的天才”。
天才,这两个字让不少中国家长羡慕。因为天才意味着令人艳羡的天赋、无师自通的惊喜、曲高和寡的优越。
不少专家批评中国的家长太过功利。中国每年有那么多孩子学奥数、学钢琴,还有上万名孩子参与神童测试的壮观景象。
不过,如果跟家长们接触多了,就会发现家长们功利的外表之下是一种深层次的焦虑——不知道把孩子向哪个方向培养。不少家长有这样的共识:只要找到孩子的“特长”,孩子的培养之路就会变得“简单明朗”了。所以,不少家长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试图寻找他们身上天才元素的蛛丝马迹,甚至不惜“花重金”把孩子培养成天才。
专家总往那些在寻找的路上随时准备“邂逅”特长的家长身上“打板子”,其实这些焦虑的家长更需要一条把他们引向光明的道路。不久前,记者在中国科学院大学见到了来这里参加“对话科学与艺术”座谈会的潘晖诺及他的妈妈潘若莎女士,这个天才少年的培养之路是怎样的?他的父母在孩子成长过程中是否总能体会到“四两拨千斤”的快意?记者采访了这对母子。
知识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知识的知识
人们熟悉潘晖诺是因为这样的新闻描述:2014年来自休斯敦明湖高中16岁的华裔高中生潘晖诺获得总统学者奖。
据介绍,美国的总统学者奖是全美国高中毕业生的最高荣誉,它的评选要根据SAT或ACT考试成绩,还要根据每个人的学术成就、个人品德、领导才能和社区服务经历及论文情况进行评估。
潘晖诺13岁时SAT就拿了满分。这样的学业成绩无疑是令人羡慕的。
潘晖诺两岁时就已经能够阅读了。跟很多超常儿童的家长一样,妈妈潘若莎尽可能满足儿子的阅读需求,“每次去图书馆都会借20本书”。
不过,一些家长就会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教孩子认字、背诗……
潘若莎本能地觉得对于潘晖诺这样的孩子来说教知识没有那么重要。
为了给潘晖诺更好的教育,潘若莎自己学习了很多,她逐渐意识到“对于孩子来说知识并不是最重要,知识的知识才是最重要的”。也就是不仅要“知其然”还要知其“所以然”。用心理学来解释,这其实是在试图建立知识和知识之间的联系。
正是有了这样的思维方式,潘晖诺上学之后成了最喜欢问问题的学生,他不仅想学会老师教给他的知识,还要弄明白这个知识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正是因为不局限于每一个孤立的知识,所以,潘晖诺从小学起就对学习很感兴趣,总是充满好奇,学习起来很快乐。
“因为懂得了知识之间的联系,他从小就比别人做得事情多。”潘若莎说,与其说是过人的聪慧让潘晖诺连跳三级,不如说是这种“广泛联系”的学习方式让他成为了一大块快乐的海绵,对吸收知识总是怀着强烈的渴望。
做事之前问自己
为孩子好还是为自己好
为了给孩子更好的教育就自己建学校,并不是每个家长都能这样做,也没必要都这么做。在跟潘若莎沟通过程中真正触动人的,是她的认真和用心,她总在认真思考对于潘晖诺来说什么是更好的教育,并且对自己思考的结果付诸实际。
“不少家长总抱怨孩子这不好那不好,其实是自己没有用心去做。”潘若莎说。一个邻居见到潘晖诺非常爱读书,便抱怨自己的孩子不爱读书,给他买的书“总是翻一翻就丢在那里了”。潘若莎曾问邻居自己是否读书,邻居回答:没时间。
一次邻居的孩子过生日,潘若莎主动提出帮忙带孩子们一起玩。
潘若莎把孩子带到了书店,面对各种图书,这个孩子总是乱翻。潘若莎在一旁仔细观看,发现虽然这个孩子在每一本书上都不会过多停留,但是当他看到一本恐龙的书时“多看了一会会儿”。潘若莎问孩子要不要买回时,孩子回答“无所谓”。
到家之后,潘若莎先把那本书仔细地看了一遍,吃饭的时候便把书上有意思的内容拿出来跟孩子们一起聊。那个孩子听了之后觉得非常新奇,饭后,迫不及待地把书找出来认真地看起来。
在对潘晖诺的教育过程中,潘若莎总结出这样的规律:孩子越小父母越不能着急。“父母着急,就把功利心给了孩子,孩子学会了这个之后,这个人的‘格局’不会大,走得就不会远。”潘若莎说。
现在很多父母都知道阅读对孩子有价值,就不停地给孩子买书,恨不得把整个书店搬到家里。其实,家长的这种行为也是一种推卸责任“书都买了,再学不好就不是我的问题了”。而孩子需要的是父母把孩子引到读书这条路上去。
所以,在教育潘晖诺的过程中,潘若莎时常会问自己:“我这样做是为孩子好还是为自己好。”
如何要求和约束自己比如何要求和约束孩子似乎更重要。因为没有哪个父母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能做对所有的事,那么如何降低自己的错误对孩子的影响呢?“做孩子成长的土壤和空气。”潘若莎说,在不断自我约束的过程中,让自己成为最利于孩子成长的环境,这样,即使出现少量的“尘埃”和“细菌”,也不会影响孩子的成长。
没有恨过
你肯定没有爱过
说到功利,我们看到的,往往是太多被音乐伤了的琴童。
“没有恨过,你肯定没有真的爱过。”潘晖诺说,不过他不是恨钢琴、恨音乐,而是恨自己。他曾经为了一个曲子6个月都没有练好而恨自己。直到现在潘晖诺对音乐都有着强烈的感情。
应该说,潘晖诺在音乐上也非常有天分:他3岁的时候开始学习钢琴,7岁学小提琴,在休斯敦青年交响乐团连续5年担任首席小提琴手。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钢琴,曾与众多交响乐团合奏,也应邀在密苏里大学等学校表演独奏。
“我觉得音乐是有声音的数学。”这是刚刚学琴不久的潘晖诺跟潘若莎说的话。大概是潘若莎从小对潘晖诺“知其然还必知其所以然”式的教育,让潘晖诺的学琴道路伴随着思考。音乐是有规律的,这跟数学一样。因为有普遍的规律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能被它打动。所以,在他看来音乐有两重美,一重来自规律,一重来自随性和感性。在理性思考基础上的热爱大概能够更持久,所以潘晖诺上了中学之后,仍然没有放弃音乐。
“美国九年级之后的孩子学习压力是很大的。”潘若莎说,都说中国的高中生辛苦,但是他们只为高 考奋斗,而美国的高中生则每一天都要奋斗,因为他的每一次作业、每一个项目,哪怕只是学校要求的一个家长签字,如果晚交了电脑就会自动减分,“这个成绩要累计4年,只要在日常学习中丢掉了一点分数,就会跟好学校擦肩而过。这个学校前十名的孩子,平均分数的差距要在小数点后面第四位才能区分出来”。
即使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潘晖诺一直坚持每天练琴。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大学。
“我经常凌晨四五点才睡,早上9点多就又起床了。”潘晖诺说,“别人在钢琴房里看手机、看电脑、看Facebook的时候,我百分之百投入在钢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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