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心病”何来何解他说:“我不再相信那些所谓人类的救赎。”难以化解的心病盘桓在年轻的生命上,大学生心理压力消极或极端释放方式的存在令人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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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心病”何来何解他说:“我不再相信那些所谓人类的救赎。”难以化解的心病盘桓在年轻的生命上,大学生心理压力消极或极端释放方式的存在令人无法忽视。

2015年4月16日,中国人民大学大二王同学在社交网站中写道“既没有才华,又没有勇气。”5月3日下午,王同学从人民大学宿舍楼品园2号楼跳下身亡。

这已经是人民大学今年发生的第三起跳楼事件。据王某的同学反映,王某性格本身有点小问题,和同学的人际关系处得不是很好,“感情问题是导火索,又加上人大学生的学习压力很大,一时没想开吧。”

近年来,我国在校大学生中出现心理问题的人数比例有逐年上升的趋势。大学时期是一个人一生中心理发展最关键的时期,$同时也是心理矛盾和心理压力的多发时期。

广州医学院对1349名大学生进行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大多数大学生的压力水平在“有点压力”和 “有些压力”之间,认为“压力很大”和“压力极大”的只占全体的10.2%。

然而,我们却不能忽视大学生心理压力消极或极端释放方式的存在。

上述问卷数据显示,有l.7%的同学面对压力的时候,经常考虑自杀;21.2%的同学选择上网的方式来消极释放压力,9.5%的大学生有时或经常采用摔打东西的方式来释放压力。

从心理学角度来说,这些消极或极端的压力释放方式恰恰是最不利于压力彻底解决的方法。

宁波大学教育学院心理学系主任张林认为,“青年大学生处于心理的断乳期,心理发展仍不成熟”,高中毕业进入大学、家庭、社团、恋爱、社交等多种因素都会对大学生的心理造成影响,给心理带来压力。隐疾2014年11月的一天,晚上11点25分,三天没赶上洗澡的王珊死的心都有了。

此前2个多小时漫长的会议将她拖得崩溃,几乎在转身离开师兄师姐的那一刻,她酝酿许久的坏情绪瞬间爆发,“退掉所有‘烦人’的社团”,她想。

压垮王珊心理防线的这“最后一根稻草”是社团的周年庆活动会议,内容是分配任务、准备物料。在她看来“顶多半个小时的事”却从9点半一直拖到洗澡热水停止供应。

“就是一群人在打闹,聊着八卦,一直没分配任务。”王珊陪着笑脸佯装开心,但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洗澡。

此前两天没赶上热水,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过不下去了。

直到10点50分,师兄师姐才开始进入正题,可刚一分配任务,大家又闹作一团,王珊的思绪像这种场面一样乱,她克制着烦躁的情绪呆在一边直到会议结束。回到寝室时,手机的电量像她的耐心一样被耗得所剩无几,可刚一插上插座,寝室熄灯断电。

大学以来,这样无数次相似的情景令她感到崩溃。

王珊所在的部门一周要开两三次会,有时候“没事也要开会”。“我觉得就是师兄师姐无聊了,找我们聊天,到后面真的反感了。”她觉得师兄师姐一直在“浪费时间”,虽然所有人都装作很开心,但心里却是极度厌恶的。

这种隐疾,很少被“上级”察觉。

于是,生活的秩序只好不断被一条条开会的讯息打乱。王珊“被折磨疯了”。

除此之外,每周末社团的志愿活动也让她身心俱疲。

活动目的地离学校较远,他们得先坐公交,再转地铁,王珊得随时点人数,防止有人掉队,这让她神经紧绷,无法放松。“志愿者可以在车上睡觉,我不能睡,因为我是负责人”。

活动所需物资,全部需要她一个人去搬。志愿者在服务中遇到困难,也全靠她解决。有一次,一个志愿者拉肚子,王珊四处找药店给他买药,做完志愿,王珊再将他们全程带回,一次活动下来,她疲惫不堪。

写策划是王珊觉得最痛苦的事。“晚上9点半开会,10点多回寝室,12点之前就得交”,所以她经常得熬夜写策划。有时候师兄师姐让好几个人同时写,从中选取他们觉得最好的,王珊还总是担心自己的策划被否决。“不过大部分师兄师姐都是很好的,没有架子”这可能是社团给她唯一的慰藉。

在社团投入过量的精力,王珊的学业难有起色,上个学期她还“挂了一科”。“加入的时候没想过压力这么大,只是想提高能力。但每件事我都希望得到师兄师姐的肯定,所以把自己搞的很累。”因此,她打算在大二退掉所有社团。

在社团工作压力和情感挫折双重打击下,大一新生任雨的处境似乎比王珊更加尴尬这天任雨所在的系会在多功能厅准备活动,热闹的人群在一场告白中突然安静下来,制造这场浪漫的主人公是她的好朋友,而被表白的对象竟是任雪暗恋已久的男生。见此情景,她黯然离去,后悔自己当初没有主动一点。离开多功能厅,任雨一个人坐在楼梯上,她感到“非常无助”。

“和自己的朋友喜欢同一个男生本来就不太好,而且就算他们两个分手了,我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毕竟还要考虑周围朋友的眼光”,任雨越想越郁闷。

于是,她到超市买了三瓶红星白酒,回到寝室洗完澡,爬上床,放下帘子。任雨一个人躺在床上,昏暗中,她喝着喝着就睡着了。“当时脑子里想了好多好多,就是感觉自己哪儿都不顺利。”

第二天起床之后,头痛的任雨才发现自己喝完了两瓶白酒。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任雨的内心终于恢复了平静,“我真心知道那不是我的了,就真心放手了”。

面对那两个同学,任雨现在也能做到正常地对待他们,毕竟 “没人知道我曾经喜欢过那个男生”。冷战相比社团,寝室里的微妙人际关系更令人心塞。

提起和室友小凤的关系,陈雨欣已经从当初的气愤,变成现在的淡然和无奈,“我们寝室现在已经因为关系不好而全校闻名了”。

陈雨欣今年大二,是广州某大学的一名学生。临近期末,室友小凤向她询问作业要求,陈雨欣告诉她以后,她却认为陈雨欣对她有所隐瞒,俩人不断地争吵,随后“闺蜜”关系也走到了尽头。

陈雨欣的寝室有四个人,原本陈雨欣和其他两个室友的关系挺好的。一次旅行回来,陈雨欣发现另外两个室友也不和她说话了,这让她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她跟室友说我说她们是‘绿茶婊’,说我出去陪男朋友是因为无法忍受室友”,经过打听陈雨欣才知道,她不在寝室的这几天,小凤一直跟室友说她的“坏话”。

虽然陈雨欣向两位室友解释了这件事情,但关系已经无法恢复到从前。

更令陈雨欣无法理解的就是,他们关系决裂之后,小凤还会用她的东西,“我都懒得说她了”。在把她拉黑之后,小凤又主动加了她,对此陈雨欣无法理解。

陈雨欣的寝室也因此而在全班“闻名”,寝室里悄无声息,来串门的也少,门可罗雀。不过令陈雨欣感到庆幸的是,大三的时候就会重新换寝室,那时候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寝室了。

“都不说话,哪里来的矛盾”,对此她也并不惋惜,“和人品不好的人做朋友,我更害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是和她们一路的。”

中青院大三学生周晓晓也已经很久没有跟室友说过话了,“差不多半年了,其实我们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但是双方谁都不愿意让步”。

去年“十一”假期,周晓晓的同学来北京找她玩。为了去火车站接同学,她起了个大早洗漱穿衣,走的时候着急忘了关灯,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在公交上了。

“我心里也挺愧疚的,但我依然觉得这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周晓晓没想到室友会那么生气,还发了朋友圈,“指桑骂槐,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小心眼的人”,周晓晓认为这种行为让其他人对她产生了不好的印象,非常恼火,“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跟我说,有必要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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